乡土小说 女频言情 夜深花睡去无删减+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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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麦小白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同霁祝桃的女频言情小说《夜深花睡去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麦小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江同霁订婚的那天,他的好哥们把我压在梳妆台上。江同霁发现后,眼里满是怒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勾起唇角,满不在乎。“以前他对我做的比这更过分,你都能帮他,现在他还没把我怎么样,你急什么?”......“诶,你说那个祝桃凭什么一来就做了副总监啊?”“还能凭什么,不就是凭她那身皮肉么?”“哈哈哈!”“小声点,别被人听到找麻烦。”我坐在公司用餐区的角落,不急不缓地搅着杯子里的白开水。因为刚好有柱子挡着,她们没注意我。“从来没见过她主动和别人说话,整天沉默寡言,死人似的。”“哈哈,你别说,精辟!”我端着杯子走过去,她们的话题戛然而止,面面相觑,气氛一度陷入尴尬。“好、好巧啊,副总监......”“不巧。”我垂着眼皮,把杯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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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江同霁订婚的那天,他的好哥们把我压在梳妆台上。

江同霁发现后,眼里满是怒意。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勾起唇角,满不在乎。

“以前他对我做的比这更过分,你都能帮他,现在他还没把我怎么样,你急什么?”

......

“诶,你说那个祝桃凭什么一来就做了副总监啊?”

“还能凭什么,不就是凭她那身皮肉么?”

“哈哈哈!”

“小声点,别被人听到找麻烦。”

我坐在公司用餐区的角落,不急不缓地搅着杯子里的白开水。

因为刚好有柱子挡着,她们没注意我。

“从来没见过她主动和别人说话,整天沉默寡言,死人似的。”

“哈哈,你别说,精辟!”

我端着杯子走过去,她们的话题戛然而止,面面相觑,气氛一度陷入尴尬。

“好、好巧啊,副总监......”

“不巧。”我垂着眼皮,把杯子里的热水倒在了一人的裙子上。

“祝桃,你这是干什么?!”另一人惊叫道。

我端起她们桌上的咖啡,“你叫早了。”

倒给了出声的那个人,“现在可以叫了。”

她们把目光移向我的身后,是江同霁来了。

“江总,你看祝总监,不由分说就给我们泼水泼咖啡!”

江同霁皱了下眉,“知道了,你们先去忙吧,我会说她的。”

那两个人还想说什么,但看江同霁面色不豫的样子终究还是走了。

“桃桃......”

我把手里还没放下的咖啡杯随手一扔就走,连个眼风都没给他。

华灯初上。

我穿着睡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络绎不绝的来往车辆。

一双手从身后环住我。

“还在生气?

“我不是没说你什么吗?

“你今天是不是没有乖乖吃药?”

我置若罔闻。

江同霁叹了一口气,绕过沙发把我抱起来往卧室那边走。

“我明天就把那两个嚼舌根的人开除,别和我置气好吗?”

他撑着身子越过我,关上了暖黄的床头灯。

纠缠过后,他紧紧搂着我,没有一丝缝隙。

他在我耳边,轻声问:“桃桃,我们订婚好不好?”

我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他没听到我的回应,他知道我的答案。

梦中我好像回到了八年前。

我妈妈是江家住家保姆,眼看我就要步入高三,她想辞职照顾我。

但江夫人懒得换人,大手一挥,让我妈妈带我住进江家,还安排我上那边最好的星华高中。

他们给的实在是无法让人拒绝,毕竟春江这边的师资力量不是小县城能比的。

第一次见到江同霁,他坐在客厅弹着钢琴,优雅得就像童话城堡里王子。

他一见到我,琴声戛然而止。

他朝我走过来,伸出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气质温润如玉。

“你就是祝桃吧,你好,我叫江同霁。”




阮嘉树追过我。

就因为那次学霸女神的评选我是第一名。

各种名牌首饰、好看的包、精美甜点和昂贵的鲜花轮番送。

即使我在第一次就已经明确拒绝过他。

我扛过他的攻势后,他消停了一阵。

我以为他已经知难而退,偃旗息鼓了。

妈妈已经重症监护室里醒来。

我每天上完课都会过去陪夜。

可那天我没能过去。

我被阮嘉树带走,手脚被绑住。

“放我回去!”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将我扇倒在地。

“臭表子!你装什么清高。

“江哥都告诉我了,你不过是他家一个臭保姆的女儿。”

白日里少年人嘻嘻哈哈的笑,在这一刻变得狰狞恶毒。

我怔了一下。

江同霁在我面前温柔亲和,没想到他心里其实是看不起我的。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我艰难撑起上半身,反问阮嘉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家有钱?

“我妈妈靠自己的劳动挣钱,保姆又怎么了?

“我拒绝你不是因为我清高,是因为已经高三了,我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阮嘉树坐在沙发上,轻蔑地弯起唇角,斜视我

“所以你承认自己是便宜货色咯?”

我皱眉,“我是人,不是货物。”

“你如果是因为我拒绝你觉得没面子,我早就和你道歉过。”

“你放我回去,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

他掐住我的下巴,剩下的话没法说出口。

“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放了你。

“不白玩你。

“我让江哥给你的保姆妈妈涨工资。”

他笑得肆无忌惮。

尖叫、挣扎,甚至求饶。

全都成了他的兴奋剂。

每一秒都被拉长,我倍感煎熬。

阴湿的夜晚死死笼罩着春江,沉闷的空气压得人呼吸困难。

最后,折磨停歇。

他幸灾乐祸,看我就像看一只蝼蚁。

“要怪就怪你自己。

“敬酒不喝喝罚酒。”

我顾不得羞耻,保留了证据报警。

我以为等来的会是他被法律制裁。

面对问讯,他却恬不知耻,姿态懒散。

“警官,我没有QJ,她是自愿的。”

我目眦欲裂。

“他撒谎!”

阮嘉树无辜道,“真的是她自愿的。

“我有证人,我的哥们江同霁。

“她妈妈出车祸做手术要钱。

“我刚买了辆哈雷,现在手上零花钱没那么多,就让我哥们先打给她了。

“她说只要拿到钱就给我睡。

“不信的话,你们查她账户,确实有笔二十万的转账。”

我急忙解释,那是情急之下江同霁借给我的,和阮嘉树没关系。

他却嗤笑:“非亲非故,江哥凭什么借给你?

“警官,不信你们问江同霁。”

江同霁被传唤。

他看到我的狼狈愣了一瞬,举止有些僵硬。

我见到他时心情复杂,虽然他看不起我,但是我还是希望他能帮我澄清。

警官简单交代后,问江同霁,“你打给祝桃的二十万,是不是替阮嘉树支付的,附带阮嘉树和她性交易的性质?”

我攥紧了手,目光灼灼,等着着他说实话。

我却看到江同霁抿了下唇,眉毛低垂,躲闪着我的目光。

他说,“是。”




凭着月考第一的成绩,我挤进了实验班。

和第二名的江同霁拉开了30分的差距。

“恭喜啊。”

我在江家花园角落背着单词,江同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

“谢谢。”我捏着单词本,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欣喜。

这里是江家,又是江家给我的入学名额,结果我一去就把他挤下第一名,拿不准他会不会不高兴。

他轻笑一声,“你不用太过拘谨,第一名是你应得的。”

我点点头。

“这个给你,我看班上你的信息档案,你前两天就过了生日,我准备得匆忙,希望你不要嫌弃。”

我转进实验班,他刚好是班长,所以我填写的信息会经他的手。

他递过来一个鹅黄的礼物盒子,看打包的绸带缎面就知道不便宜。

我愣了一下,连忙拒绝:“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这个我不能要。”

这里是江家,我的生日总不好打扰主家,所以前两天过生日,到了晚上,妈妈才端了个蛋糕来我房间。

我和江同霁并不是多熟的关系,更不能收了。

“拿着吧,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他语调温和,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

“对送礼物的人来说,礼物送不出去是会伤心的。”

我犹犹豫豫地接了过来,想着我的私房钱够不够回他一个等值的东西。

......

醒来时床边已经空了。

江同霁在做早餐。

我倚在厨房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你醒了?”

他稳重温柔的样子。

一如八年前。

有人无聊搞了个学霸女神评比,我没打算参与,却被人拍照发了上去。

等到有女生看我不顺眼带人找我麻烦,我才知道这事。

我衣衫不整,躲在学校的厕所里,打电话给妈妈,想让她给我送干净衣服来。

我等着妈妈过来。

等来的却是医院的电话。

妈妈在给我送衣服的途中出了车祸,被送进了急救室,等着钱做手术。

我如堕冰窖。

眼泪滴在手机屏幕上,我颤着手拨了江夫人的电话。

但她在国外谈生意,手机拨了两遍还是无法接通。

我不顾身上的脏污,在朦胧夜色的遮掩下逃回江家,求到了江同霁的面前。

一见到他我就双膝跪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的哀求,“可以借二十万给我吗?”

他在震惊之余搀起我。

知道情况后,他二话不说给我卡里转了钱,陪着我赶往医院。

手术室红灯亮起,我在外面脸色苍白麻木。

江同霁忽然将他身上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他轻叹一口气,拿出一张纸给我擦脸。

我躲闪着,接过他手里的纸。

“阿姨会没事的。”他轻声安慰着。

压抑着的委屈好像找到了泄洪口,我鼻头一酸,抽噎不止。

那次,他陪我在医院等了一晚上。




江同霁下班很早,却到凌晨才回来。

他打开客厅的灯时,看到我吓了一跳。

他凑过来给我拉了拉膝上的毯子,无奈道:“不是说了不用等我吗?”

“刚好睡不着,给你煮了醒酒汤。”

我从厨房端出温热的醒酒汤,递到他面前。

他看样子喝了不少酒。

难得地撒娇:“你喂我。”

他就着我的手喝了半碗,心满意足。

我突然出声:“是阮嘉树回来了吧。”

他这是去给他的好哥们接风洗尘了,却搪塞我是陪客户。

他猛地抬头看我,瞬间清醒,“......桃桃。”

递到他嘴边的汤,见他不再张嘴,我失去了耐心。

手一松,连碗带汤掉在地上,汤汁四溅。

他想接住碗已经来不及了。

他又想来拉我的手,我后退一步。

我的手止不住地发抖,用力掐着掌心,才没有让自己失控。

“你们真是兄弟情深啊!”

他顿时不知所措,“桃桃,忘了他好不好,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去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这辈子都不用再见到他。”

我冷冷看着他,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之前的戒指呢?”

听到我的话,他愣了一下,连忙找出来递到我眼前。

这枚戒指,以前我睡觉时,他偷偷给我戴上过。

我醒来后把它摘下,直接扔在了地上。

但现在我又把它戴在了手上,无波无澜,“我们订婚吧。”

江同霁先是愣住,接着是肉眼可见的欢喜。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把工作都推了。

忙于订婚的各种事宜,乐此不疲。

设计请柬,布置场地,给我挑礼服,重新订戒指。

他说,“这个戒指款式过时了,还是要重新挑你喜欢的。”

我冷眼旁观他的忙碌。

发送请柬那天,我让他顺便给阮嘉树也发一份。

他犹豫了。

我补充道:“人总要向前看。”

......

订婚那天,我总算见到了那张让我念念不忘的脸。

阮嘉树向我敬酒,眼里还是八年前那样的放荡不羁和戏谑,“订婚快乐。”

江同霁紧张地注意着我的神色。

我压抑着脑里的疯狂,唇角扯出一抹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谢谢。”

江同霁去招呼宾客了。

我回了更衣室休息。

从镜子里看到我身后出现的人时,我并不意外。

“没想到你还挺有手段。”

他轻佻笑道,“也是,江哥是你能接触到的条件最好的男人了。”

我转身不动声色反问,“论物质条件,你不也是之一吗?”

这话好像取悦到了他,他的目光侵略性很强,将我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你当初要是乖一点,说不定我们也不会闹得那么难看。”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没说话。

外面的喧嚷离这里很远,房间里顿时愔然一片。

他明显意动了。

江同霁出现时,阮嘉树正把我压在梳妆台上。

他扯开阮嘉树,一拳贯了下去。

阮嘉树顶了下腮,冷笑:“江哥,这是她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

“也难怪你这么喜欢她,她的滋味儿确实比八年前还好。”

江同霁红了眼,攥起阮嘉树的衣领。

阮嘉树无所谓地偏头提醒他,“你可别被这个女人迷昏了头!”

“滚!”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江同霁。

他弯腰,双手掐着我的肩膀。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勾起唇角,满不在乎,讽刺地看着他。

“以前他对我做的比这更过分,你都能帮他,现在他还没把我怎么样,你急什么?”

江同霁脸上血色尽失,我肩上的手骤然一松。

“桃桃......”